能出战不带粮草以“打草谷”养战了。不说其无法在短时间内筹集到如此多的粮草,若当真在南方动员了这差不多是全国地兵力,只怕蒙古本土也要被其四周的仇敌给刮分了。
但哪些地方才是佯攻哪些地方才是主攻呢?我心下又没了主意,没有人敢保证居庸塞前的这十余万蒙军就是真的,他们完全可以玩昼来夜去的游戏。徐格所说的绝居庸塞的援军,也就是这个意思。要防守这么长地一条长城,最大的弱点便是兵员不足。蒙军只要选出几个点来。耍个虚虚实实、实实虚虚,长城就哪都得防,援军也就没指望了。
鞑子跟我们玩起了孙子兵法,我在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声:想必又是史天泽那小子了。
“居庸塞现有多少兵力?”我一边往城墙上登去,一边问着王坚。
这些日子我一直忙于燕京的建设与新兵训练,却着实记不下长城各处的兵力分布。
“骁骑军五千人。新兵一万余人。”王坚所说的这五千骁骑军,也是自补充了新兵后的人数。由于王坚的骁骑军是骑军,百姓中会骑马的人是少之又少,是以人数一直无法大量地补充。
“属下参见置使大人。”正说间,一名将官满头大汗地奔至了我的面前,对着我拱手相拜。
“这位是朱五四朱大人。”望着我疑惑的目光,王坚代为介绍道:“朱大人是濠州钟离(今安徽凤阳东北)人,时任居庸塞的新兵统领。”
“哦。”闻我不由打量了这位朱五四一番,我对新兵各级军官的晋升极为苛刻,特别是统领。能够从数十万新兵里脱颖而出成为统领的。也不过二、三十人而已。可以说每个能作上统领地人,都有其出类拔萃之处。
但这一打量之下。却有种颇为失望的感觉,那是一张颇为严肃的脸,一看就知道是较为刻板、顽固之人。并非我以貌取人,但凡为将者讲究的是变通、是灵活,否则敌将一知是此人领军,便知道其战术、战略,那还有何战可打?
“属下忙于军务,是以接驾来迟,还望大人恕罪。”燕京的初春虽还是天寒地冻,但那朱统领却还是满头大汗。
见此我也更坚定了刚才的想法,倘若其对统领之职游刃有余的话,自然便不会忙得这副样子了。此人或许是位好属下,但却绝不会是一位好将军。
带着不满与忧虑的心情,我与众人穿过阴暗而陡峭的过道,登上了南口的一处暸望台。抬眼看看两旁山顶地床驽和箭手,再看看居庸塞前地那条山谷,便不由得松了一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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