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切皆为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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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群星黯淡的光点在漆黑的视野中一一闪烁时，邱明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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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从一片祭祀的血海中苏醒过来，刺鼻的腥臭与浑浊的铁锈味刺激着他的感官，众人向他祈祷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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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未听闻过的陌生语言，但他却能够理解话语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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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向他祈求着造世的神迹，他们向他祈求着容身之地，在黄昏的天空下，在世界的终末，他们将一切的信仰寄托在神明的慈悲上，只因为除却这微不足道的信仰外，他们已经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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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溃散的灵质中，裹挟着哀嚎与咒骂。众人将信仰抛却，迎来了又一次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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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祈求从未得到过神明的回应，在癫狂妄语中一遍遍的恳求只是徒劳，在消弭的最后一刻，他们幡然醒悟，可一切都已为时过晚，怨毒的语言亵渎着那无情的注视，正如古老寓言中所描绘的那样，祂们从未向世人施以仁慈和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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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早已注定，他们的尸骸被投入了猩红的血池之中，正如此前他们将无辜之人投入其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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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为什么拦住我，你难道没看出来降世的秘仪已经完成了吗，那已经不是诺恩·莫斯里亚了，而是某种未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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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因为直到目前为止，你我都还活着。”里昂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对着身旁的老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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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明那东西现在没有杀死我们的能力，我们更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一旦祂脱离了诺恩的身体，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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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果你现在杀死了诺恩的躯体，一切才真的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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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忍心看着自己学生的身体被一个腐溃的诸神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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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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