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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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就聊点别的。”老王往椅背上一靠,喝了口水,一副聊天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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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老婆跟别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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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马山青站起来,低声吼,“别跟我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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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锋问,“她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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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爱去哪儿去哪儿!”马山青坐下,双手紧绞在一起,牙齿咬得咔咔响,像头隐忍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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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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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了,法医组这边依旧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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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惠带着几位组员,继续拼装找回来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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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必须拼起来的,而且必须拼在关迎的尸体上,如果有一块拼不上,很可能,就有另一位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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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块腐烂程度,更厉害了,除了难辨别哪个部分,味道也也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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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拼一会儿,轮流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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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拼装尸体,那边还有几块白骨,已经拼好了,骨头也不全,只有半副骨架,头骨倒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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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安把头骨清洗干净,拿回来,像拿着玩具,但是很小心,看得出来,是对死者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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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头骨放桌上,坐下,一边观察,一边拿出纸笔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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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她是女人,对吧?”唐安安一边画,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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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惠清洗完一块腐肉,拼在尸体上,“是,从拼接起来的趾骨判断,应该是个女人,死的时候,大概三十岁左右,死亡时间,应该四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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