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拼吧（还是吃饭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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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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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程锋指了下椅子，“别紧张，只是问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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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说，我什么都说。”张大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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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锋拿起笔，做笔录，“你给下水道清理公司，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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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大桥说：“那条街，净饭店，什么东西都往下水道里扔，特别容易堵，一堵就泛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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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吃饭的地方，臭烘烘的，谁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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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我扔垃圾，路过下水道井口，那味道，像死了一堆老鼠，别人不打，我打，我就给清理公司打电话了。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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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他脸有点白，“我真没想到，有死人，还、还一块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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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那是人，不是猪，你杀了人家，还剁那么碎，那他妈是人干的事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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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锋想了一下，“有没有听说，那天街有人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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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半天，张大桥摇头，“没，街上都是饭店，哪家都有几个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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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地的，有外地来的，人杂，没听说有人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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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锋记下笔录，又问了两句，张大桥一一回答了，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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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小李，排查一下失踪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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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儿。”小李去搜索数据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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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张大桥交给江源，程锋站起来，“我去趟法医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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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别说死者身份了，男女都没办法确定，案子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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