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他能哄着母妃,时间一长,他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作为“王”的尊严,便不顾母妃意愿强要了她,西苓没人会说天启话,也无人在意她这位从天启来的王妃,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
    她在生下我后的一年里郁郁而终,我对她只有浅浅的记忆,在她的遗物里,我翻到许多天启的东西,还有一封封寄不回去的家书和她——绣的帕子。”
    他呼吸了一大口气,又倾吐出来,反反复复,像在演奏一首悲怆的奏鸣曲,大概是情绪上来无法纾解,只能停住不语。
    顾南星很心疼他话语中的女子,被迫被迫,后半生似乎都刻着这两个字,她在这里待久了,知道天启的青楼属于艺术类场所,而不是“窑子”,都是有一技之长的女孩。
    因为她的一技之长被西苓王看上,被迫带回西苓,被迫做了不愿意做的事,那里没有人懂得天启话,没人懂她的苦闷,西苓王对待她,似乎只是对待一只鸟儿、猫儿。
    等到她怀孕,生下孩子,再望着还是陌生的一切,陌生的人,写下给家人的信也不能寄-->>回……如果是她,大概也会郁郁而终。
    不论是浅煜陌的母妃、司清俞的母妃还是周围任何一个身世凄惨的男女,顾南星都心疼这样的遭遇。
    这个世道其实不是那么太平,只是她生活得地方是太平的,虽然天启在一步步改善,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外在、内在因素,只能慢慢地,一步一个脚印。
    只是对于这个在纷乱中才建成不算久的国家,这样的发展已经能算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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