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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真绿了他?”井梨突然兴奋,语气都掩盖不住的雀跃。
晋今源把打火机收进口袋里,一支细烟在手里抓得有点潮了,他慢慢站回原本得位置,对一脸兴奋的井梨开口:“如你所愿,他告诉了你我连亲生父母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一刀往我身上插得也挺狠的。”
说到后来,晋今源的眼尾罕见逸出一缕轻渺的笑。
井梨第一次发现,他年轻干净的皮囊只有那一处有细微皱痕,天生带的一样,不经意一折,便有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轻浮又专属这个年纪无谓一切的不羁天性。
在她微微出神的时候,晋今源忽然对她说:“姚熙桀差点死了你可以怪于骋,但你也应该恨自己。”
他云淡风轻一开口,井梨猛地抬起眼,里面迅速充血,那些晶莹的泪井水一样冒出来,泵在起伏不定的心头。
“是你害了他,别不承认。”晋今源无视她内心的惶然不安。
一对喝醉的男女拉扯中身子一斜跌到两人脚边,两个青年人不为所动,是当今冷漠世界秩序的缩影。
晋今源裤脚被一只颤颤巍巍的手抓住,他低头一看,那个女人脸色苍白,满脸的汗,痛苦呻吟:“我心脏病犯了,120……”
下一秒他就蹲下身,神色紧张,结果耳边传来一声声无法克制的窃笑。
那个男人实在装不下去,索性翻了个面,躺在那里身体痉挛一样,笑到失声,倒真像一条濒死的鱼。
晋今源冷眼看着女人怡然自得翘起两条腿,匍匐在那里只抬起傲人的上半身,冲他眨眼,“小帅哥,多谢你啦,让我又赢五千。”
男人笑够了,嗓子发干,直接掐了把女人挺翘的臀,咬牙笑骂:“算你走运!”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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