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是吗?胆大到白天跑到别人家里行窃的家伙是谁?被抓住后当机立断选择袭击的家伙又是谁?”卢西安无情地指出阿丽萨的罪行。
不为人知的角落,黑色的铁手套弯曲又放松,那点不过羽毛般的剐蹭明明微小到难以察觉,只是他不受控地开始烦躁,想抓住她,想挤压她,夹在手臂下也好,压在墙上也好,禁锢在怀里也好,想把她挤到说不出话也甩不动那条不安分的尾巴。
简单的来说就是想掐死!大概吧。
“哎呀,那肯定不是我,对吧?”阿丽萨尴尬地顾左右而言他,“我已虔诚悔过,现在只是您最忠诚最顺从的囚犯。”
开玩笑的啦。
“接下来要去哪里?长官,天还没黑呢。”
“我没什么想法。”
“也就说日落前这段时间由我支配?去娼馆怎么样?不想参与你也可以在旁边看。”
“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