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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直视着晏长裕,半晌,背着手淡笑道:“殿下也知本王与知知乃是师兄妹,自幼一起长大,关系自是不同常人,她受了伤,作为师兄,本王多关心几分,又有何妨?便是师父知道了,也只会赞同。”
晏长裕抿紧了唇。
知知这个亲昵的称呼,从此人的嘴里说出来,竟莫名有些刺耳。
“太子殿下,是以何身份说这些话的?”虞晋问。
“瑞王莫不是忘了孤与卫元朝的婚约?”晏长裕面色更凉了几分,“她是孤未过门的妻子,往后,还会是孤的太子妃,孤当然有资格。”
虞晋定定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时间,犹如无形的交锋。
“太子殿下也说了,是未过门的妻子。”良久,虞晋唇角笑意加深,漫不经心道,“所以话不要说的那么早。婚约可以定,自然也可以解,不是吗?”
话音未落,晏长裕已冷了眸光。
犹如一把充满了锋芒的利剑,以雷霆之势,向敌人毫不犹豫地攻去。
虞晋与他遥遥相对,脸上虽挂着笑,但眼底已无半分笑意。温润的气势荡然无存,属于武将的煞气轰然涌出,仿如一柄侵满了鲜血的刀。
因为这场意外,此次春蒐果然提前结束。
东宫。
因着受了伤,晏长裕回来后,便没再去亲自去工部,而是在东宫养伤。如今太子殿下的腿疾又加重的消息早便传遍了京城,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太子的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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