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秘事,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把贺敛找到。如今,时机恰当,正是用到这颗棋的时候。
如今承恩侯的孙辈,嫡孙女唯有陆瑾。
“后日便让贺敛去吧。”晏长裕目光冷厉,唇角隐约带着嘲意,“孤也想瞧瞧,清流出身的陆家会不会信守承诺。”
又与顾决商量了细节,晏长裕便让他去办事了。
此时已过了子时。
常文上前,本想提醒晏长裕时间,却又听上首青年吩咐:“把今日的礼单拿来与孤看。”
这种内务通常是家中女眷负责。只是元后娘娘早逝,他家殿下又尚未娶妻,这些杂事,全都得亲力亲为。
常文长叹口气,亲自去取了礼单。
这一熬,便又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
“殿下,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安置吧。”常文忍不住催促了两句,“您今日还伤了身体,陈侍卫也说了,该好好调养才是。”
晏长裕确实有些累了。
他嗯了一声,放下手中单子,目光似不经意间落在了礼单上的一处,那里记录的是镇国公府送的礼。
如今镇国公府只有元朝一个主子,做主的自然也是她。
镇国公府送的礼与其他勋贵世家无甚差别,都是些金贵之物,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失礼。但也正因为无甚不同,才不对。
毕竟他与卫元朝还有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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