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胎才封的姨娘。”
说到此处,端起桌上茶碗,慢慢啜了一口,润了润喉咙,又道:“便是养下男孩儿,日后也得先孝顺了老爷与我,况且,还有琏儿呢。若是女孩儿,更不用说了,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嫁妆钱罢了,我愁甚么!再一个,郡主说得很是,我这几日便想着这事呢,只是又开宗祠,又改族谱世录,岂不是麻烦得很。”
李纨难得听见邢夫人这一篇大论,听过方恍然,拍手笑道:“原是我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是大伯母想得明白。这有甚么麻烦的,如今琏儿也出息了,这事便交给琏儿去办,定然是妥当的。”
邢夫人思虑一回,笑道:“果然郡主说得是,既如此,隔日不如撞日,现就去把琏儿叫来罢。”
李纨见邢夫人如此着急,忙止道:“大伯母慢些,这事不知大伯的意思如何,便是允了,大伯母还是先讨老太太示下方好……”
邢夫人笑道:“嗳,我且忘了。还是郡主想得周全。”
二人笑谈了一回,又有管事媳妇儿来寻李纨回事,李纨方告辞回转。
晚间,李纨便同贾珠说起此事,贾珠想了一遭,便道:“这也是好事,迎春那性子……又是庶女,待嫁人了,当真难办得很。虽说娘家是依仗,也没个时时为女儿出头的道理。若有了嫡女身份,日后一则好许亲,二则婆家也不敢小看了去。”
李纨点头苦笑道:“正是这话呢。这个世道女孩儿家真真是命苦……唉,迎春生母没了,说句丧了良心的话,竟成了好事了……”
第二日,众女眷至贾母院中问安,邢夫人对着李纨笑着点了头,李纨便知这是贾赦允了,遂插科打诨令贾母开心起来。
邢夫人趁机对贾母说道:“如今迎春丫头也开始懂事了,媳妇儿想着,把她改在媳妇儿名下,不知老太太意下如何?”
贾母听见吃了一惊,忙问道:“怎么忽然有了这念头?莫不是大老爷那妾室有了胎便猖狂起来?这可还了得!”
邢夫人忙笑道:“老太太息怒,并无此事!媳妇儿想着,迎春丫头的生母是个没福气的,早早地便去了。虽说老太太偏疼迎春,到底庶出女孩儿日后不好择亲。另一个,还有媳妇儿的私心在里头……”
贾母本就多疼女孩儿些,听见邢夫人的话竟是实打实地诚心了,便高兴起来,又问贾赦之意。
邢夫人便回道:“我们老爷也是同意的,只吩咐媳妇儿来问老太太的意思。”
贾母听见更是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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