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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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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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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公子哥儿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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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道,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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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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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奖等人眼巴巴地看着秦怀道,用眼神示意他一定要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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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道无奈地点点头,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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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程咬金走进国公府,身后的朱漆大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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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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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道恭敬地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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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拍了拍秦怀道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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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倒是比他们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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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近来身子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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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父亲,秦怀道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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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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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双虎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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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他与秦琼并肩作战,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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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英雄迟暮,一身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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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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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去找处辉吧,那小子在他自己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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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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