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超能力,就会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而不是费劲周折,得到一个现在这样不痛不痒的结果。”
他说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没人管的话,他想要孙付嘉死。
“谁让他欺负过你。”
孟年眼眶慢慢热起来。
她想起来小时候。
“那天晚上,客人散去,我鼓足勇气,去找父亲告状。我跟他说了下午的情形,说那人弄脏了我的画,父亲却说,没关系的。”
“他说只不过是一幅画而已,脏了再重画就是。他表扬我没有当场哭闹,他说那位客人后来和他夸奖,说‘你的女儿真乖巧’。”
“他们从小都说我乖,因为我不会闹事,我一直以为那真的是个夸人的词,直到那晚我才知道,这个词有多让人讨厌。”
她年幼被人欺负的时候,父亲没有帮她。
现在十年过去,竟是另一个男人不遗余力地为她报仇。
“叶敛……”
女孩闷闷的委屈的声音从男人颈窝里传出来。
有温热的液体滑入他的脖颈。
叶敛的心脏体会到了一股搅拧般地疼。
“那之后我就知道,和人告状是没用的,因为我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所以要忍气吞声,继续做大人眼里的乖小孩。”
“后来你就不再和人告状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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