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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这么多年还记得我啊。”
叶敛有些后悔自己主动提起遇到刘茴玉的事。
每一次讲述都是再一次的伤害,他不想她再经历一遍。
虽说脱敏治疗也是治愈创伤的一种方法,但叶敛绝不会用。
他认真注意着她的神情,一旦她勉强,他就会立刻采取措施制止她继续回忆下去。
“那看来你都知道啦?”
“……”
“所以你猜到了我为什么害怕吗?”
叶敛沉默地将人抱紧。
“你还真敏锐啊。”
孟年叹了声。
孟年声音很轻:“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时候是我对男性最厌恶、最警惕的时候,但刘老师的丈夫,那个穿着警服的叔叔,他是在生父离开我以后,第一个让我感觉到安全感与善意的异性成年人。”
“多亏了他们,我才没当场崩溃。”
刘老师与警察叔叔对她释放的善意和关爱,在那时,对她来说,十分宝贵。
“刘老师她现在怎么样?”
叶敛的黑眸紧紧凝视着他,喉结动了动,他低声道:“她现在很好,是顾槐的老师。”
“顾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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