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烈酒,对准那最深的伤口边缘,稳而快地按了下去。
鹿闻声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那钻心蚀骨的剧痛远超鞭笞,他额头上青筋暴突,冷汗瞬间浸透破旧衣领,却死死咬牙,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这副隐忍模样,让云见月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瞬。
但她手上动作却不停,快速而仔细地处理伤口并包扎起来。
轮到江迷雾时,酒精刚沾上手臂的伤口,他就“哇”地一声痛嚎出来,眼泪决堤,小脸煞白。
“嘶……疼!师尊……疼……”哭得直抽气。
“阿雾乖,忍一下,马上就好。”云见月的声音放得极柔,手上动作却更快更轻,快速按压止血、清理、包扎。
江迷雾的哭声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就在云见月全神贯注处理伤口时,殿门厚重的缝隙外,一双淬着寒冰与剧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殿内的一切。
她小小的身体紧贴着门板,那凄厉的哭嚎、浓重的血腥混着酒气,令她脸色惨白。
又在折磨他们!以前是撒盐,现在是用烈酒浇伤口!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指节惨白。
一股强烈的恨意在她眼中疯狂翻涌!
杀了她!恨不得冲进去杀了她!只要她死了,他们师兄妹就不会再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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