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昆仑新纪元：稻种与盟约

，每一次关节摩擦发出的“咔咔”声，都像是远古海螺在吹奏哀歌。他身后的龟甲卫兵捧着青铜水鉴，镜面中倒映着南瞻部洲龟裂的河床与枯萎的稻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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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南瞻部洲的水稻歉收了。”苍老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激起回音，大长老颤抖着前肢，将浸透咸涩海水的龟甲文书放在玉案上。文书边缘刻着的水纹符文正发出微弱红光，那是用千年蚌泪调和而成的紧急密文，此刻却像干涸的血脉般渐渐黯淡。随着文书展开，几片焦黑的稻叶从夹层中飘落，在白玉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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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族大长老佝偻的脊背弯成一张满月弓，龟甲上纵横的裂纹里还沾着赶路时的泥浆。他用布满老茧的前爪抹了把额角的汗珠，浑浊的眼珠里浮着血丝，声音像是砂纸磨过干裂的河床：“是因为去年冬天的寒潮来得太早，比往年提前了整整一个月。“他重重喘息着，龟壳随着呼吸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南瞻部洲的稻苗刚进入灌浆期，就被冻坏了三成。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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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抖着手展开一卷泛黄的布帛，上面歪歪扭扭画着枯萎的稻穗，墨迹被水渍晕染得模糊，“剩下的稻穗像病弱的孩童，穗头低垂，谷粒干瘪。田里本该是金浪翻滚的时节，如今却只看得见稀疏的稻秆在风里摇晃。“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按老法子估算，今年的产量要比往年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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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大长老将布帛叠回袖中，龟甲上的青苔随着动作簌簌掉落：“当地的人族官员已经派人来求援三次了。那些传信的差役眼睛都熬红了，说百姓们的存粮最多只能撑到下个月。粮仓见底那日，怕是要饿殍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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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儿听到“饿肚子”三个字，立刻放下手中的灵果，捧着小熊猫玩偶凑到玉案旁，小脸上满是担忧：“大长老，那百姓们不会饿肚子吗？我们昆仑墟的灵米不是很多吗？能不能先给他们送过去？”她的指尖轻轻点着龟甲文书上的刻痕，那些刻痕记录着南瞻部洲的村落分布，她记得去年去那里时，还和村里的孩子一起在稻田里捉过灵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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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族大长老拄着那根布满青苔的龟甲拐杖，缓缓走到窗边，窗外昆仑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他布满褶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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