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站着的时候宁淅偷看过,竟然是和钟磬音差不多的身高,想必年轻的时候甚至还会比钟磬音更要高一点。钟磬音骨架大、肩宽,看来也是继承了其父亲,此时此刻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宁淅松松地握着钟磬音给的橙子,不敢真的吃。钟磬音的父亲放下茶杯,硬邦邦地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宁淅教了我好多,你们要不要看我的新剧?下周三有个晚场,我给你们留票啊。”
钟磬音接话接得很顺口,父亲又喝了一杯茶,茶杯捏在手里,说:“听说宁老师又获奖了,恭喜啊。”
钟磬音父亲说话的时候头和眼睛都没动,看也没看宁淅一眼,说完还生怕尴尬似得将已经干了的茶杯凑到嘴边嘬了一下,反倒更尴尬了。
宁淅连忙欠身,客气地说:“没有没有。”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对上钟磬音微微拱起的笑眼,也强扯出一个笑脸来,问几乎所有中国的小辈都在过年时不得不问过长辈的问题:“叔叔阿姨身体还好啊?”
“挺好,我们俩都挺好,哎他爸有点高血脂了,控制着呢。”钟磬音的母亲把话题接过来,宁淅连忙点头,试图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钟磬音的父亲却横里插进来一嘴,把话题又带走了:“我看以后钟磬音就得拜托给宁老师照顾了?”
“宁淅可照顾我了。爸,你老叫人家‘宁老师’干嘛?”钟磬音谈笑间已经扒完了第二个橘子,他父亲冷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阴阳怪气地说:“我这不是尊重人宁老师?人家是话剧门里头数一数二的人物,奖都拿了多少了,身份地位都放着,和你这儿没大没小、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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