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放。
而他则是直接跪在了冰凉冷硬的地板上。
裤子上方的褶皱很明显,像是一层又一层的波纹,尤其最中间的地方,鼓鼓囊囊的凸了起来。
背倒是一如既往的直。
“老公,我又连累你了。”喻遥软绵绵的说道,她和男人的形态截然相反,此刻跪在垫子上面,就和家里那只懒洋洋的猫似的。
没有骨头,恨不得整个人都和蛤蟆一样趴在地上才觉得舒服。
靳泽承没说什么,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他是真的觉得无所谓啊,从小到大,没因为这小姑娘干了坏事而少被老爷子这么罚过。
最长纪录有三天两夜,靳老爷子还勒令谁都不准给他送一粒米或一粒水。
在教育晚辈这方面,他的手段和决心是真的说一不二。
全家上下敢忤逆靳老爷子的也就只有喻遥一个了,或许也是因为愧疚心在作祟,小姑娘天天晚上都会揣着点食物和牛奶跑来看他。
那会儿祠堂里摆的还是一张高桌,上面铺着拖到地板上的红布,她就躲那里面,有的时候睡着了,靳泽承还得冒着寒冷,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
所以真的是想她来,又不想她来。
矛盾的很。
现在好了,一起跪着了。
喻遥叹了很多声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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