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承皱了皱眉,到底是被“爸爸”两个字眼给取悦到了,没再追究小姑娘刚才撒谎的事情,“取的什么名字?”
喻遥看着他走进屋内的背影,解释道:“它的品种是金渐层,正好孩子又要跟着爸爸姓,所以就……”
靳泽承:“……”
没想到小姑娘在取名这个方面这么有天赋。
以后有了孩子倒是可以由她发挥,但是绝对不会采用。
喻遥眼巴巴的看着他坐在沙发上,正想挨过去问问他怎么突然回国了的时候,男人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神如利刃,面无表情的说道:“站好了。”
“怎么了?”喻遥不明所以,下意识的把两只手藏在了身后,俨然一副小学生受训的模样。
这种压迫感她真的太熟悉了。
在喻家真正的千金没被找回来之前,她和靳泽承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了,那会儿大院里的孩子似乎都害怕少年老成的他,但一个一个又偏偏虎的不行,特别爱去招惹他。
靳泽承每次生气了就拿她一个人教训,从写字帖到抄经文,总之花样百出。
喻父喻母知道了这个事情后不怒反喜,他们觉得女儿能练得一手好字的原因都归功于靳泽承“孜孜不倦”的盯视,干脆连带着把她那糟心到没眼看的学习成绩也交给了靳泽承负责。
此后喻遥只好被迫好好学习,做了坏事之后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被靳泽承知道。
直到她十八岁出国留学,逃离了这个男人的视线后,那种刻在了dna里的害怕才得以慢慢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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