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启脸色一沉:“不得胡言。”
拓跋启经历过生离死别,最怕这个字,乍一听到,且还是从又春嘴里说出来,心情立即就冷了下来。
他自她面前蹲下,看佑春一脸荡漾,双腿时不时轻轻抽搐,自折了宽大的袖口,将她裙装掀开,直褪到光着臀和腿。
她下面那张嘴被堵了,然而仍逃逸出了不少汁液,里裤一片狼藉。
只不过为她脱衣,就弄了拓跋启一手滑腻。他掰开她交迭在一起的丰腴大腿,看到那处已肿得不成样子。
且她的腿被他一动,她就立即绵绵地唤出声音:“殿下……”听得拓跋启浑身发麻。
念着还有正事,拓跋启将食指插进了她几经磨难后红肿敏感的小洞中,探到她体内已被含得温热的硬物,指腹用力,将其勾出。
“啊……”佑春的声音荡得一颤一颤的,积蓄了不知多久难耐的身体高高地抽搐起来,一下重过一下。
拓跋启将那东西往外拿的手法,便是压着它又从她媚肉嫩壁上重重碾过,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而拓跋启,因为突然摸到了热又紧的小屄,浑身是火,经年不变的脸也发了烫。
他强忍着天大的诱惑,将一颗龙眼肉拿了出来,不顾又春颤抖泄身的哭求,又拿出一颗。然而紧接着大事不妙,因堵着肉穴的东西被拿走,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淫液哗地一下尽数涌出,瞬间打湿大片的衣料,看得拓跋启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