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拓跋启这样,佑春倒敬他两分。凡人,尤其是男子,最难自控的就是欲望,他看起来像是个有主见,能成事的。
……
佑春倒是在床上爽到了,拓跋启这日上午就没好受过。自从他想过又春急匆匆地走可能是自摸去了,脑中就再也清净不能。思绪被干扰,因此他的脸色一阵差过一阵,阴气森森,看得周围伺候的人噤若寒蝉,不知又发生了什么。
重阳瞧了,心里纳罕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春愚笨,没有伺候好殿下么?当时她忙别的事去了,新年事多冗杂,不能事事细致。
心中有疑,重阳便叫了当时守门备水的丫鬟来一问,并未听到什么声音,不免遗憾扼腕。
殿下好不容易动了心思叫她伺候,怎不能成事?
她去寻又春盘问,到处不见人,问了一圈才在罩房她歇息的屋里捉到人。
“你呀!怎回屋躲懒来了?”重阳敲门进屋,快步走至床前,见又春拥入被中半梦半醒,柳眉微蹙眼神迷离,香腮嫩红惹人怜,人如弱柳拂花靡靡娇柔,可恨看见这幕美色的是她不是殿下。
同她说话,重阳都舍不得重一个字:“何故累成这副模样?”其实重阳很想说,又没承宠,偷的不是正懒。
佑春懒懒道:“天冷,床上好睡。”
重阳几番纠结,还是决定同她把话说清楚。她虽是个老姑娘,但仍是处子身,将话点破未免还是羞怯,因此囫囵说着:“又春,殿下待你好,你应当记得报答。我们殿下心思深,因此行事委婉曲折,你莫怕,多主动些,总归福气都在后头。”
佑春直言不讳:“重阳姐姐,你想多了,殿下对我没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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