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曾问他,愿不愿意不做唯一,只做其一。
长启想,若问他,他一定说……
不愿。
不愿吗?
假如不愿,是不是也不会有那些快乐的念想。
没了神力的长启,无法看见,在他情绪陷入漆黑漩涡,因爱生恨时,有一缕一缕深蓝近黑的轻烟自他身上飘散、又凝聚,往远处不知是何地方聚集。
……
王夫人这夜难眠,翻来覆去,直到丑时仍未入梦。许是翻身多了,被褥里进了些冷气,诱出个喷嚏来。
与主子仅隔了一道隔断木窗,睡在一旁的心腹大丫鬟迷迷糊糊掀了被褥过来,帮王夫人掖着被角,半睁着眼睛轻声问:“夫人可是凉着了?”
王夫人索性拥着褥子坐起来,叹口气道:“念着殿下,总睡不踏实。”
丫鬟知她心意,帮着劝道:“夫人莫太紧张此事,思虑太多绊手绊脚。若依我看,您瞧上的错不了,殿下只不过看了一眼,若送过去,多多相伴,谁知会不会日久生情?”
心腹丫鬟的想法又太过粗蛮,王夫人摇摇头:“睡吧,我再琢磨琢磨。”
……
经过昨夜纾解,佑春难得睡了个香甜至极的觉,如果不是有丫鬟来拍门叫她,恐怕会起晚。
她起床梳洗干净,先去主屋清扫檐下,将王夫人的鱼缸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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