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去想与母亲一同惨死的「孩子」有多无辜,也自始至终没有为验尸报告动摇过分毫,在意陌生的死者没有任何意义,她的目标从来只有生者。
况且,母亲已然替他们承受了面临死亡的恐惧和痛苦,就像她的母亲曾经做的那样。
……以她母亲的名义发誓,她一定会把这个犯人逮捕归案。
“好久没有为演戏而演戏了……派对还有婚礼啊……”
礼盒里的婚纱平摊在床上,缀在胸口的水晶和亮片闪闪发光,雪白蓬松的蕾丝裙摆垂到了地毯上,像云朵堆成的小山。虽然她对婚纱了解有限,但只看做工就能猜到价格不菲。更何况她上司从来没有送礼物藏起价格的习惯,收据就在盒子里,跟恭喜结婚的贺卡放在同一个信封。
名樱千早放下报告站起身,做了个深呼吸,又弯腰去把整条婚纱裙子抱起来,在身前比划了一下。
是她的码数没错,是尺寸非常精准的定制款,而且她刚才在网上搜过这条婚纱的品牌,店家在客户给出确切尺寸、付过全款后才开始往后排单,一般想要拿到货至少要等上半年。
也就是说,她的上司从至少半年前,就已经在筹备把她送进结婚礼堂的事——那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休产假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对扯远了,结婚和休产假没有必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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