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世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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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宸回过神来，目光极其复杂地看向眼前这位美得不可方物，实力深不可测，且一心要来“报恩”的白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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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又看了眼旁边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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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两位都是千年蛇妖，自己刚才派出的靖武卫在她们手里跟小鸡崽似的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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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开阳境的修为，丝毫窥探不出她们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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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是先天，甚至更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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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晓得她为什么把自己认成恩人，但若能将错就错，便等于将两只千年蛇妖拴在了身边，可以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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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否认，戳破她们认错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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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认错了人，会不会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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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这个暴脾气会不会直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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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间，姜宸便下了决断，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复杂，勉强可以解读为感慨万千、天意弄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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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出的沙哑和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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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么...实不相瞒，本王初见仙子时，便觉得...莫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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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既没有明确承认自己是恩人，又表达了一种似乎有可能的模糊态度，给自己留下了充足的转圜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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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闻言，却是美眸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撞入了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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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他说......莫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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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有所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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