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来者不善

徐文海想到什么，呼吸有些急促，“所以瑞王殿下此来是婉贵妃的意思？而贵妃娘娘是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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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待他说完，崔敬玄就接言了，声音压得极低，却又带着几分嘶哑：“抚台，那可是当朝亲王，先帝幼子，今上之弟！我等难道敢对其下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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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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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贵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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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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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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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沉默了几息，李宣成木着脸接着道：“贵妃只说让我等将瑞王一言一行，统统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并隔三差五向她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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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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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沉默，崔敬玄两人见没了下文，这才问道：“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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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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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宣成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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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敬玄迟疑道：“下官有一事不明，若婉贵妃真有此意，定然已在瑞王出巡的队伍里安插了探子，专司监视瑞王一言一行。何须再让我们做这等事？这岂非舍近求远？下官觉得，这此中是不是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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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又压低声音补充道：“非是下官多虑，而是当今陛下继位七载，迟迟无有子嗣，下官实怕是与那等不可言之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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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宣成默了几息，“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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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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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敬玄两人脸色一滞，这能没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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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大了去了，掺和到那种事里可不是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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