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靠近瑶华一些,将手腕上一只银钏脱给瑶华,塞她手里:“妹妹俗气,戴不得这些,姐姐皓腕霜雪,戴这样式的银钏最好看。”
瑶华一听她是贵妃宫里的人,脸色沉了沉,就要脱下银钏,她着急捂着她的手,慌忙说:“姐姐,姐姐,这都是妹妹心意。姐姐戴着罢,……姐姐,妹妹有些小事,要问问姐姐呢。”
瑶华乌黑眸子注视她,“什么事?”
绵朱说:“陛下……陛下今儿晚上,还有什么要紧事么?姐姐,实不相瞒,贵妃娘娘病了,只盼着陛下呢。”
瑶华心里又升起一丝快感,面上却装出一片忧心:“啊,这样。我只听刘公公讲,紧急的政事都处置了,那么今晚陛下,许可暂歇。”
她又问了绵朱一些细节,绵朱苦着脸:“姐姐不知呢。”
原来,正是瑶华醒过来的那一夜,他们二人大吵一架,不知说了什么,但竟到摔东西的地步。
天子震怒,索性给贵妃禁了足——难怪程若欢这几日都没在紫薇殿出现过。照彩云同她八卦过的情况看,她若是活蹦乱跳的,一天要来见好几回。
没有多叙,绵朱进了殿求见裴信之,瑶华贴在门外窃听,听到绵朱声泪俱下,说自家娘娘每日在宫门前盼望陛下,哪怕今日下了大雨,也没有中断,其心感动日月,现今娘娘高烧,望陛下前往探望一番云云。
瑶华巴不得裴信之去看望她,最好也染上风寒,烧个天昏地暗,病个十天半月的。
作者有话说:
小北:打打打打打……打劫,把你们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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