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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找不出词语形容他的态度,思索好久,得出,或许他得叫做“薄幸”?
他怎么这样薄幸?
“谢大人刚刚不是答应了奴婢的?”她忙地追出去,他腿长步子大,她只得小跑去追,好容易并行,已经快要回到西侧殿,她只好压低声音质问,眉毛纠结都成一团。
他目不斜视,态度冷漠,并不理她,瑶华还想再开口,但来不及了,到了西侧殿门口,她当然不必再进殿去,谢玉山却大步踏进殿里,她毫无办法,只好把话都吞进肚里,闷闷生气。
她攥了攥掌心,复又察觉到掌心残余的黏腻。
是他射出的残留的精液干涸了。
旁人……旁人应当没有发觉罢!她一想到刚刚的事,转头回茶房时,头一件事就是洗手。
没想到萍水和朝露和瑶华迎面撞了满怀。
瑶华因着心事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没注意,所以撞见她们,顿时一番惊心动魄,心如擂鼓,吓了一大跳。
“玉楼?”朝露扶了她一把,含笑说,“你在想什么呢,也不注意看路。”
瑶华讷讷:“没有……”
萍水不由借刚刚的事提点了她两句,无非是说,伴君如伴虎,这回虽然谢大人没有追究,但是往后可未必遇到谢大人这样好脾气的人了。
瑶华听了,光是点头,心里却道,哪里好脾气了,刚刚还胁迫她了——正想着,萍水就真的问她:“刚刚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刘公公差点叫我去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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