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他们集团的私家医院了,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还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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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秦若柠惊叹,想了想又觉得合理,“不过就咱们了解的情况,这确实是他的做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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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竺砚秋眸色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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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竺望舒成了陆序白小婶的那晚,她看到陆序白与竺望舒在热闹的人群中无声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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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酒精过敏的陆序白把自己关在房间,喝成了一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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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眼神把竺砚秋一分为二:感情上自欺欺人,陆序白只是因为愧疚一时失神;理智上,冷静沉着地为自己谋求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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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竺家?不现实,爸妈本来就不喜欢她,更何况他们也跟陆序白一样,把竺望舒的“不幸”怪罪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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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苏州?那件事后,亲戚都对她避如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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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立门户?她没钱没资源,现在的工作是陆氏集团后勤部员工,一个月税后3588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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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争不抢,却落到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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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能又争又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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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钱没人没资源,凭什么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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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家借着陆家的东风已经小有名气,更别提身居顶流阶层的陆家,轻易就能拿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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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失眠夜晚熬出来,竺砚秋最终决定:傍个提起来连陆家都胆寒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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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秦若柠反复研究,选定了池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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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有三:够大佬,够君子,够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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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到他打个喷嚏就能让京北震颤,君子到他的继母都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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