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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针管亲昵地拍了拍她颈动脉的皮肤,下一句话却让她从头冷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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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怎么知道我会救你,而不是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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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砚秋努力维持呼吸,极力扯出一抹笑:“那就算我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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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要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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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药效发作最厉害的时候,竺砚秋的脸病态地红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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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几根发丝被汗粘在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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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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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执拗到有点偏执的眼神始终锁在浓黑的某处,即便实际上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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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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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黑暗里才响起那人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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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不屑,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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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门开了又关上,竺砚秋才艰难地找回呼吸的节奏,全身虚脱地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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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剧烈跳动的心脏缓和了些,她才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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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深呼吸了几下,才堪堪稳住不停颤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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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利落地给备注为“燃哥”的微信转了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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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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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燃哥】\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