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请问你是耶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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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就想问你了，陆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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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砚秋笑了很久，才懒懒地问，“这么热心替我赎罪，你是耶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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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陆序白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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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中国应该叫道德标兵。”竺砚秋干巴巴鼓了几下掌，“真是感动中国好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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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陆序白气得发怔，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你说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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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砚秋的神色恢复淡漠，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扬起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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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陆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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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说出“我们”这个词开始，你就不再是我值得付出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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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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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砚秋站在落地窗前，看陆序白沉着脸上了黑色宾利，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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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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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是陆序白发来的关于竺望舒入住的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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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占据了大半个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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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砚秋眼底冰凉一片，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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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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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出院。关于那个计划，我们得好好聊聊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