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领导艺术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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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常规的工作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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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聿深应了一声，声音里还残留着方才未尽的笑意，但语调已沉缓下来：“上次跟你提过，不必事必躬亲，要学会放权，但我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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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的手指指向其中一行，“规划草案的初评，你还是标注了要亲自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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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他们抓不到重点，反而会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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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不住重点，那就让他们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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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的嗓音透着股历经沉淀的自信与权威：“到时候你再纠正指导的效果才会更好，也更锻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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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温和：“国际论坛活动期间，科室这边日常性的工作，可以适当放一放，或者让副手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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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在不同时期抓不同的主要矛盾，也是领导艺术的一环，蔚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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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称呼，他尾音微微拖长，添了几分工作中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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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汐迎着他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轻声说：“每次听周先生私下跟我谈工作或者讨论问题，总觉得……特别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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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眼底笑意加深，身体不着痕迹地前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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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尾音上扬，带着明显的愉悦和探究，“那不谈工作的时候呢？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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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汐被他看得有些招架不住，声音比刚才更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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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不是没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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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没给她说完的机会，忽然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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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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