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是这一两句话能解决的,王启还躺在地上哼哼,抓不住汪如芸,他就不抓,总之就是不从地上起来。
周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秦书炀一直定定坐在椅子上不吭声,就静静地看着王启耍无赖。
等王启累了,哼声渐渐弱下去,秦书炀才直起一点身体。
“王启,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你说的话里没有任何隐瞒对吗?”
护工不吭声,又在地上扭了两下。
秦书炀怒极反笑,勾着唇角喘了两口气。
他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捏住护工的下巴,“我可以理解你那套残疾人心理扭曲的狗屁言论,也承认小光难照顾,耗费了你很多的心力。但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我和小光之间从来不会有任何隐瞒。从你们第一次出门我就知道,你带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怎么去的我通通都知道。”
刚刚还急赤白脸躺在地上打滚的人霎时间止住了所有的动作,呆愣着瘫坐在地上,他脸被秦书炀捏出几道红痕,衬得整张脸灰白没一点血色。
“我担心出门不安全,又觉得他每天都在家实在太孤独,能出去走走也好,所以这期间从来没有制止你们。”秦书炀目光直视他,平静地戳穿他的谎言,“我只是把他的轮椅调了速,这样就算他手掌握不好力度,轮椅也不会猛地窜出去。”
话语声越是平静,秦书炀手上的力道就越重,护工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了。
不过比起身体的疼痛,此刻内心的恐惧更胜一筹,每一个字都像一盆凉水,浇得他不敢呼吸。
“所以,就算他想自己推轮椅,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也留给了你足够的时间帮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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