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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被他盯得背脊直毛,忘了要说什么。突然, 客厅里砰地发出一声响。
“说话!”秦书炀拍在茶几上的手发红,刚刚还能勉强算平静的一双眼睛现在盛满怒火,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我下班晚了, 你多留一会儿,我回到家会单独付给你加班工资?”
护工干巴巴地点头, 磕磕绊绊小声回答:“秦哥……不是这样的,是我今天家里有点急事……而且贺哥也说了……”
话没说完被秦书炀突兀地打断,不耐烦地问他:“他付你薪水还是我付你薪水?”
护工哽了一下,又不说话了。这种沉默不是委屈,反而秦书炀看他的眼神能从里面读出丝丝缕缕的不服。
秦书炀气不轻,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回家那会已经七点多,整个屋子就贺蕴的房间开着灯。小崽可怜兮兮地坐在钢琴边,有些局促地问秦书炀:“老爸,爸爸今天还能起来陪我练琴吗?”
后面进了房间,房里黑漆漆的,连盏夜灯都没给开。
掀开被子贺光徊身上的尿不湿已经趋近饱和,双腿凉得就像两块冰。
唯一做得让秦书炀不至于发疯的,就是护工临下班前喂了贺光徊晚饭,抱贺光徊躺下后也还记得给贺光徊脚下垫个垫子,不至于让他下垂的双脚没着没落的往下坠着。
他站了起来,烦躁地对护工说:“你要真觉得这份工资拿着烫手你就直接说,我能趁早换一个新的。”
很快,护工也站了起来,也忿忿开口:“秦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上户前你是和我说过贺哥的身体情况。我们做这行的都知道,贺哥这样的身体照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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