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啜着凉茶不表露一丁点自己的情绪。
“幺幺,菜我都备好装在密封袋里了,你下班回来炒了就能吃。”秦书炀在厨房里一边讲一边盘算这么些东西够不够一周的分量,“要是不想做就下馆子,回来炀哥给报销。”
贺光徊走路越来越不稳当,秦书炀实在不放心他再去菜市场买菜。
不仅不放心这个,他不放心的多了去了,恨不能把贺光徊拴裤腰带上一起带去北京又带回来,一刻都别离开他视线才好。
贺光徊轻轻嗯了声,想了想又放下杯子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站起身时贺光徊身体晃了好几下才堪堪站稳,他撑着边几往前走了两步。手掌离开边几没了倚靠,身体立马又开始摇晃,一直到可以摸到另一件家具为止。
这段时间因为太忙,不管是在家还是医院,总之贺光徊所有的锻炼计划都统统搁浅。
这病本就复杂,努力锻炼和吃药才只能是延缓,更何况是停止锻炼。
最烦的是随着工作上的压力增加,医院开给缓解焦虑的药物也开始失效。贺光徊肌肉震颤、跳动比期中那段时间还要明显剧烈。不仅仅发生于深夜,连白天都会发作。没有预兆,说来就来。
这是一个无解的圆。说不上是因为工作太多太重加剧了身体的不适从而导致贺光徊前所未有地恐惧要一个人生活那么长时间,还是说是因为身体每况愈下面对工作已经感到力不从心,所以在生活上更离不开秦书炀。
总之,原本每次秦书炀出差前惯例般的叮嘱此刻传到贺光徊耳朵里就怎么听怎么烦躁。
他摇摇晃晃地撑着一件又一件的家具往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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