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的嗓子有点哑,带着不多的一点倦意。
贺光徊听得不真切,只觉得自己被包裹在一个温软的壳里。
壳里视线模糊,声音朦胧,疼痛和酸软可以被忽略不计,能让他放下一切就这么放放心心地睡下去。因为壳外有秦书炀,还有一盏恰到好处的小灯。
早上要早起,夜里睡不了一个完整的觉。除开周中忙于工作外,周末两个人还要开车穿过大半个城市去到和家在对角线另一端的医院做延缓锻炼,秦书炀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等夏天的衣服从柜子里翻出来要穿的时候,秦书炀整个人都愣了。
他两手拉着空出来好大一截的裤腰,满脸震惊地对贺光徊说:“幺幺,我竟然瘦那么多呢?!”
少年的时候喜欢打球,上了研究生以后跟着项目东奔西跑,到了东京在小日本那边饮食清淡分量又少,秦书炀的体重几乎十年如一日的没怎么变过。一直都是高高瘦瘦,脱了衣服能看到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模样。
给他买衣服一直都是那个尺码闭着眼睛买,没想到今年夏天能瘦那么多,贺光徊看着空出来的那一节裤腰也吓一跳。
贺光徊伸手拉住秦书炀的裤腰左右拽了两下,“怎么能瘦这么多……都能拽得动了……”
察觉到贺光徊浓烈的自责情绪,秦书炀一把抓住贺光徊的手,又开始不着调地乱说话:“喜不喜欢现在这款187人鱼线明显型帅比?嗯?说话?”
“噗!”贺光徊象牙白的脸骤然红了起来,他的手正被秦书炀拉着往腹肌下探进去,登时心情复杂到挤掉了刚萌芽的那一点自责,“你能不能正经点?”
秦书炀手一松,才不管裤子已经掉到了小腿,只低头一把将贺光徊往自己怀里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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