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没忍住上手挠了两下贺光徊下巴,“真是久病成自然了是吧?还能笑得出来。”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嘴唇肿得更加明显。
贺光徊头晕乎乎的,想侧过脸去都不能,但一笑就扯着头疼,只能崩溃地闭上眼睛。
“我头晕,不能看你……你饶了我吧……”
知道他难受,秦书炀不再说话,他安静地替贺光徊把被子盖好然后重新做回座位上。过了一会,他站了起来走出病房。
听见动静,贺光徊短暂地睁开了一会眼睛。视线因为姿势而受限,等秦书炀再次进入到贺光徊视野的时候他看见秦书炀脸上多了个口罩。
很大的一次性口罩遮住了秦书炀红肿的嘴唇,也遮住了他一大半英俊的五官,只留下一双满含疼惜的双眼。
贺光徊眼睛都瞪圆了,很快明白秦书炀这么做的缘由。他失笑对秦书炀说:“你这也太夸张了……”
“别说话,睡会。”秦书炀把贺光徊刚抬起来一点点的手压了回去,他声音隔着口罩闷闷的,随后贴着贺光徊的眼皮,给了贺光徊一个隔着口罩的亲吻。
六个小时说长不长,但对要求绝对静卧的贺光徊来说却万分难熬。在蓉城的时候他已经做过一次腰穿检查,快一个月前已经经历过的痛苦今天又要经历一次,其中煎熬可想而知。
在输液和要求大量喝水的双重作用下,他几乎隔一会就尿急。虽说和秦书炀已经相爱十余年,彼此亲密无间,但让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男人伺候另一个心智健全的男人如厕这件事还是令贺光徊感到难为情。
腰椎因为麻药的关系,贺光徊没太真切的实感,只觉得脸颊燥热,然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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