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炀笑了起来,长长地神了个懒腰顺带着换了个姿势把头凑到贺光徊头旁边,两个人紧紧地挨着。
“贺老师,话不能这么说。咱们这个项目主要是维护修复,他主要是保护工程,然后才是盈利项目。几百年前住这的内位王爷把窗子开这,我有什么办法你说是吧?”
说罢,秦书炀撑着胳膊起来了一点,抬手指了指窗外才冒出来一点嫩芽的百年古树,“再说了,窗子开朝这边有什么不好的,您睁眼就能看见外头这景色,多赏心悦目?咱老祖宗可比你会享受多了。这么一点刺眼的光,咱就忽略不计了吧?”
说话时秦书炀刻意装了点京腔,可学又学不像,还夹杂着蓉城的口音,配上他肿得发亮的上嘴唇,差点没把贺光徊笑得引出头疼。
贺光徊连连点头,“是是是,秦工厉害。秦工你赶紧躺下来,不然你的胸大肌就要被看到了。”
贺光徊还需要静养,秦书炀不敢闹他,只能意思意思挠着他下巴说了几句荤素不忌的话后重新躺回贺光徊的身边。
他们贴得很近,耳朵头发都能相互摩擦,彼此的呼吸声都要交融在一起。
“那醒过来这段时间你在干嘛?”静默间,秦书炀忽然开口。
在干嘛?没干嘛呀,就是在晨光中一遍一遍地看你。
贺光徊:“在复习小时候学过的美术知识。”
秦书炀疑惑地翻了个身,侧卧过来看着贺光徊,“贺老师后不后悔没去考美院?不过贺老师要是去考美院了,估计就错过我这么个绝世好老公了是吧?”
贺光徊翻了个白眼,“错过你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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