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暗示大姐姐要为了名声宽容大度。贤妃也别?拿其他?公主作筏子,若真这?么容易被影响,反而证明不是什么好婚事。”
“阿爹说过?,能尚公主是臣子的殊荣,公主出降不是为了给邺朝处理垃圾的!”
这?话说得很重?了,诗怡靠在?顾朗身边卖萌,又引用了一句他?没说过?的皇帝语录。
顾朗揉了揉她的脸颊,说:“昭华年幼,平时就爱说实话,贤妃别?计较。”
贤妃:……
她的脸涨得通红,讷讷得说不出话来。如果是顾琴这?样顶撞,她能用孝道压迫,但说这?话的是诗怡,她就全无办法了。
此事就这?样定下,贤妃被顾琴扶了起来。
离开延英殿时,她还?想?和女儿多说几句,顾琴却行礼离开,道是明日便要启程外出,今晚还?得开组内会?议,就不陪阿姨多聊了。
贤妃看出了顾琴眼底的淡淡疏离,心?口像是被扎入密密麻麻的细针。
她想?要诉说“都是为你好”的心?情,却只能注视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
在?柴博远的预想?中,此事最?坏的结果就被叫进宫中训斥,再罚他?抄经数遍,家里可能还?会?层层加码惩罚,将?他?打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他?从没想?过?婚约会?作废的事——陛下一诺千金,赐婚岂有更改之理?更何况,他?母亲和贤妃还?是远房表姐妹呢,四舍五入都是亲戚。
宫中太监带着刑具而来时,差点将?柴博远吓死。他?爹娘虽然心?疼得要命,却也不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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