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朝门口移去：“真可爱，这些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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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擦过了哈维的裤腿，也成功让他冷静了下来。格蕾西小步跑到他身边，朝他扬起天真的笑脸：“久等了，我在这的事做完啦！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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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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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农场主一起走出祭具室，绝望地发现另外几个教堂房间里也多出了那诡异的发光卷轴。但好在格蕾西并不在意它们，步伐轻快地回到礼拜堂中，只是途中对着那个小小的巢穴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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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西？”双面人按下心中若隐若现的恐惧，平静地问道，“你刚刚……是在……献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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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农场主有些惊讶，笑眯眯地回答，“你居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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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才是真的震惊的那个：她居然真知道自己刚刚在干什么！她知道她在献祭……她许诺了什么？又付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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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问你得到了什么吗？”双面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好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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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30颗春季种子，可以种出好几种野生的采集品呢！”格蕾西快活地说，“今晚回去我就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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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献宝般把包装好的种子举起来给哈维看。双面人看着她无瑕的笑脸，感觉自己就算在阿卡姆住院期间都没见过这么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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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走了。”他轻声说，“我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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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再见！”农场主说。她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对了，双面人……就是……你真的……看不见……那些……嗯……‘老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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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的表情突然一片空白。这一刻，哥谭大名鼎鼎的超级反派突然发现自己像个误入恐怖片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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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姑娘的轻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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