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

不找点小小的乐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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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乐子！”杀手鳄吼道，走到小丑的囚室门前，盯着监视窗里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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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嘛，杀手鳄！”小丑抓着栏杆，欢快地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引向歧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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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次最好也不要。”杀手鳄说。他从死去的警卫身上捡起钥匙串，打开了小丑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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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那苍白的脸从黑暗中缓缓浮现。他鲜红的嘴唇咧起张开，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调暗灯光！检查着装！芝麻开门！现在，是派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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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天了？莱各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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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还能思考。也许是因为墙上挂着的那个电话突然响起的铃声唤回了他的神智。也许是因为那漫长的折磨被中断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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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最危险的囚犯们围在他身边，身上的囚服在他视野中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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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哥谭最危险的精神病罪犯小丑笑着，伸出一只蜘蛛般细长的手接起了电话。阿卡姆博士那有些失真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了过来：“雷尼，这里是阿卡姆博士。你那里一切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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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咧开了嘴。他柔声细气地回答道：“确实如此，医生！一切都太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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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跟我通话？”阿卡姆博士在听筒那头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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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咯咯笑了起来，举起了那把一万伏特的电击槍：“听好了，医生。雷尼先生有一个口信要我转达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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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把电击槍的枪口移动到了雷尼的太阳穴位置，兴高采烈地按下了开关。随着一声刺耳的电流声响起，雷尼发出了莱各这辈子听过最恐怖的惨叫：“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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