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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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阴雨连绵，不用给田地浇水，简直是无可匹敌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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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西读完信，照例回屋看完了电视才骑上她那早上自动回到马厩的小马，一路淋雨往哥谭市区奔去——今天电视给出的运势占卜结果是【晨星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你，你运气不错】，格蕾西衷心希望它能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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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中部城区的市政厅在地震带形成的地质断层上，同样也坍塌了一小半，但好在建筑主体由韦恩承建，还坚强地保持着原状。不时有人在里面匆匆进出，在看到大步走进市政厅里的格蕾西时都十分专业地朝她纷纷点头示意，没有人露出半点异样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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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市长办公室门外，发现这里已经有另一个人在等候了。等在门外的人头发花白，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驼色风衣，蓄着胡子，戴着眼镜，面容威严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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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市政厅里那些匆匆来去的职员不同，看见格蕾西出现在这里，他眼镜片后的锐利双眼从她的发色移动到她的靴子，最后停留在她旁边的青蛙玩具上，看起来明显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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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似乎在办公室里跟人通话，办公室的门关着。格蕾西的老熟人，市长秘书安东尼过了几分钟才匆匆跑来，外表看起来比他们第一天见面时还苍白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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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格蕾西塞了一杯温度正好的热咖啡，小声对她说市长立马就会让她进去，请她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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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西看了看手里的咖啡杯，又扭过头看了看旁边那另一个等在门外的人空空的双手，开始犹豫要不要把这杯咖啡当成礼物转手送出去。市长秘书的视线立马跟着她移到了旁边那个人身上，接着，他自责地一拍脑袋，匆匆忙忙转身小跑着又拿来一杯咖啡，对那人低声说道：“抱歉，戈登局长，我都忙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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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谢谢。”那位被称作戈登局长的中年人接过杯子，语气平静地说，“我能理解市长时间紧张，现在大家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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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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