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16章

和倒塌的建筑，杀死的无辜者比阿卡姆里的任何居民所做的还要多。有多少人在此刻死去或濒临死亡？五万？还是一百万？人类对自己聪明才智的证明，竟成了地震中人类灭亡的罪魁祸首！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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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接受他的领导，他们的苦难就会结束，雷霄古想。再也没有杂乱和污秽，他会为他们提供纯净、和谐而自然的生活，没有肮脏的科技和现代化，人类将与大地的力量合作，而不是试图违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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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强弱，无论贫富，我们都受制于我们所处环境那短暂而残酷的变化，侦探。你的盲目执着不会改变这个无法逃避的结论：你的城市永远不会重建，它将被遗弃，最终被侵蚀和腐坏。”雷霄古轻声说道，切换了屏幕上显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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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他所等待的那个身影沐浴着暴雨赶来，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所以，我要问你，侦探……现在谁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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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从马上跳了下来，推开沉重的铁质大门，抬起头张望着眼前漆黑的高塔。在暴雨中，来人的那双眼睛依旧鲜明如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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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收拢披风，墙壁上的屏幕自动收拢隐藏了起来。忍者大师环顾着这个昏暗的厅室，看着东倒西歪的陈旧家具上积年的血迹，声调轻柔地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真想换个更得体、更舒适的见面地点，而不是在疯人院的内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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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等待的人已经来到了门外，无声地推开了门。她的名字在雷霄古的舌头上滚过几圈，最终被他吞了下去。格蕾西·米勒，亲爱的农场主……她还不认识他，他最好不要让她太早发现自己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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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霄古估计着时间，恰到好处地转过身，让自己正好出现在来人视野最中心：“哦……你好，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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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西停下了脚步，冷静地看着他。雷霄古眯起眼睛，欣赏着她的模样。和在卫星画面里看到的模糊图像不同，小农场主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和他想象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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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她的眼睛，她那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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