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特殊邀请

两步，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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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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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了，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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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心里跟明镜一样，却只是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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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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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摔得挺重的。”赵清月继续说，“我看到他爬起来的时候，脸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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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可能得找丹房的师兄看看。”林夜接话，接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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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外门弟子，练气三层，被你一个杂役摔在地上，跟狗啃泥一样。”赵清月终于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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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抬起头，和她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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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看见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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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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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牧踹门，还是从他最后狼狈地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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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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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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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你的力气，还有你的速度，不像是杂役该有的能力。”赵清月的话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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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年搬尸体，力气比别人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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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黑，地也滑，李师兄可能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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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他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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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月当然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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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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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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