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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悠思忖自己方才是否太大声了,怎么把阿棋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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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把人家睡了,以后还要利用人家……对阿棋态度好点,能少点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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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悠默了默,解释了句:“我对目光比较敏感,你一直看着我,我会觉得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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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棋乖巧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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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阿棋主动搬去了旁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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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骆悠不同意继续这段关系,阿棋虽然伤心,但还是很尊重她的决定,像个受伤的小狗,除了躲在厨房哭哭,就只能躲进被窝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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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悠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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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阿棋跟她大闹一通,骂她也行,打她也行,但偏偏阿棋不吵也不闹,甚至还面面俱到的给她做饭烧热水让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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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骆悠愧疚的心日益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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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骆悠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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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还会不会继续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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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没有日光,骆悠也无法推测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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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觉得自己昨夜似乎睡得比往日要沉,连雨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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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毒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第二次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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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悠想防患于未然,自己还是应该早点去采阿棋口中能解蛛毒性信息素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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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楼上和楼下找了一圈,骆悠都没找到阿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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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晾晒着她的衣物和床单被褥,骆悠看见了自己的小衣,脸有些发热,不知道阿棋怎么给她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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