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森林里潮湿阴冷的环境,让她觉得伤口一直黏腻腻的,血肉和布料早就黏在了一起,只是她一直咬牙坚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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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草药对她来说无疑是及时雨。
见她犹豫,阿棋喉结滚了滚,伸手抓住了骆悠垂在身侧的手,将草药塞在她手里。
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的相碰,骆悠只觉那只手很冰凉,比自己的还凉,擦过掌心时,似乎不小心用手指勾了一下,泛起一点儿痒意。
骆悠看了阿棋一眼,阿棋耳朵更红了,腼腆笑道:“也算作报酬好了,阿妹日后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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