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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用了!”
少女依旧是男童的打扮,她今天摔了很多次,就连秋装厚厚的布料都被磕出血渍,很疼,可她立的笔直。
她对曾经高不可攀的人不屑一顾,拒绝的毫无余地,她想,妈妈不想看到这些伪善者,爸爸哥哥也不想。
斯万德家因为倒霉,已经在城里没了朋友亲戚,如今在斯万德太太的墓碑前的是小酒馆老板朱佩先生全家,酒庄行商佩林先生,加尔尼特先生,车店老板里佛先生,
甚至托托,尼尔这样的无姓名之人都可以站在这里。
桑尼亚觉着没关系的,无姓之人的灵魂起码是干净的。
她看看自己的妹妹艾琳·斯万德。
琳琳没有哭,她甚至没有崩溃,桑尼亚倒是理解这种感觉的。
这其实是已经习惯与最珍贵的割裂,麻木到与不太想表达自己了。
疯了的都是幸运的,而最不幸的是戴着清醒的思维,每天对现实无能为力的重复这些情绪。
狄扎科·斯万德先生的石棺被打开,那里放着一套叠放整齐的旧军装,还有他的细剑。
桑尼亚走过去,将六枚金鹰勋章围着军服放进去,最后,她把细剑拿起来爬出大坑。
冯济慈看了她一眼,转眼又去看不远处的葬礼。
那边就讲究了,最少有上百的红腰带奉身祝祷师在集体吟唱,带头的还有两个紫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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