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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济慈看着她们的背影微微思索,他想起在哈多克街被贩卖的小马,想着,若是没有旅费他倒是可以资助一下。
这倒不是什么瞎好心,为了适应新的生活,他不得不每天翻阅瑞尔的记忆,努力将地球与这边的记忆融合。
那么,被记忆里的情感感染也是正常的,老军营剩下的那些人,是肯为施莱博尼兄弟毫不犹豫去死的。
最后人家也是真的一起死了,照顾一下遗孀又有什么呢。
“先生?”
冯济慈抱歉的对佩林先生笑:“抱歉,想到别的地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过路商税预算先生。”
“对,预算,你说你有三十个金尼?”
佩林先生颇为自傲的笑了起来:“当然先生。三十个!。”
冯济慈透过他的腰带看向他的上胸,那里还有个缝了金尼尔的小马甲,这个狡猾的商人。
冯济慈点点桌子,语气很轻飘的说:“那……我就都要了。”
佩林先生无比震惊,他扶着桌子看向他确认:“您说什么?”
是的,这位先生思维敏捷,思想宽度角度都令他震撼,并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然而他怎么敢要三十金尼尔?
那个叫托托的向导餐风露宿,赤着脚从普利滋到奈乐,一万八千里他才拿一百五十银尼,面前这杯麦酒才五个铜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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