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值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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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的独栋房子有很多房间，灰眸警官把卢泽带进了其中的一个客房，并找了两把扶手椅，自己挑了其中一把坐下。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烟斗，嗅了嗅又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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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一下，邓恩·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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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我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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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邓恩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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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泽坐在他对面，略显防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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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那个黑发褐瞳，书卷气很重的年轻警官跟邓恩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而陷入到糟糕的境地，和对方在房间内独处时自然会有所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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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那么紧张，你只需要说实话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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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恩礼节性地笑了笑，他看着卢泽的眼睛，认真问道，“卢泽先生，你之前说自己经常出现幻觉，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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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话时，邓恩身体微躬，往卢泽的方向探过去，同时双手交叉握住，手肘压在膝盖上。或许是卢泽的错觉，在那瞬间，邓恩身体的周围似乎闪过了水纹一样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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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泽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了对方，自己看到了倒吊的巨人，以及听到了可怕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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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对这些幻觉的感想是什么样的？有没有感到特别高兴，像是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归宿一般？”对于他看到的幻象，邓恩似乎并不意外，继续循循善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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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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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泽没想到邓恩会这么问，奇怪地看了对方一眼，断然否定，“当然是讨厌了，都快被那东西折磨疯了，要是还喜欢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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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的信仰还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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