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忏悔与毒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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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在厨房倒水的声音，脚步声似乎准备返回。她立刻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退回了自己的储物间，轻轻关上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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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终于被逼到了悬崖边，开始互相撕咬，并且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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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灰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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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阴沉着脸，看林美华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厌恶，匆匆扒了几口早饭就摔门而出，不知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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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华则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地坐在桌边，脸上还带着清晰的巴掌印。她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包括林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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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安静地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饭，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收拾，而是抬起眼，看向林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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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不再是怯懦和恐惧，而是一种平静的、甚至带着一丝怜悯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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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清晰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枚针，精准地刺入林美华麻木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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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晚上……又做噩梦了吗？我听到你哭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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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华空洞的眼睛缓缓转动，焦距艰难地汇聚到林小满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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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继续看着她，语气平缓，却字字诛心：“你还梦到刹车的声音了吗？还有……那些穿着旧制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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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制服”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林美华记忆中最恐怖的那个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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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哆嗦了一下，瞳孔再次因为恐惧而放大，死死地盯着林小满，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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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没有碰她，只是微微倾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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