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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住的,你长的是翅膀,就算有天让你栖息的树垮了,你自己也能飞。”谭滨握了握他的手臂,带着身边的他,朝另一桌客人走去。
当天晚上,两人有点激烈,吴冕然上午起来,坐在床上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处理案发现场比较符合他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的心胸——他弄来了新床单,把脏了的都打包好了,才叫聂小同进来,把脏品弄到了送他来的车上。
等东西上了车,聂小同的职业素养还是破功了,他跟吴冕然吐槽道:“他们都以为我们推出来的是尸体!这一路上你没看到那些人是怎么看我们的?!”
他们走的是工作人员的通道到的地下停车场,是有不少眼睛看着他们,有安保看到还吓了一跳,提心吊胆地过来问他们“你们在干什么,”还查了一遍东西。
吴冕然还要求让人家拿机器查,不允许他们打开看,这中间他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不过被小区物业经理吐槽,熟人嘛,他脸皮就厚点,对聂哥坦然道:“下次就不在外面夜宿了,也睡也只能派出一个人睡。”
不能两个人一起,尤其是在多日不见后。
现在他身上都是不舒服的。
他是这样说,还挺坦荡,聂小同却发现这槽他不知该从何吐起。
男老板娘就是男老板娘,妈的,真是够奇怪的!
好在吴冕然就奇怪这么一会儿,就又人模狗样地去吃饭喝着咖啡跟人交际去了,聂小同带着人在远处看着他跟那些传奇大佬们谈笑风生,跟同事一吐槽道:“刚才还遮遮掩掩的,现在云淡风轻得就像咱们国家都像是他开的一样,真他妈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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