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珉同学在那边道:“我哥说于情于理,谭滨只会找你,我当时听了觉得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想,还是这么回事,唉,那书我确实是读不进去。”
书读得够多的人,总有办法安住自己,有点本事的,谁也不想找个一惊一乍一点小事就觉得天塌了的伴侣。
吴冕然这种的,就算天塌了一时不稳,可也有足够的学识支撑他去解决问题,可能他这个时候就在想着怎么从缝隙里捞人呢,他不可能在宝贵的时间里坐以待毙,更不可能花时间去听外面的闲言碎语。
“行了,苏公子的宠幸完了?”吴冕然这边还有事,问他道。
“拜拜。”苏公子送了他个中指,下线了。
吴冕然没苏小珉想得有那么有能力,他没捞谭滨的本事,但他定力还可以,所以就算收到了他读博士的导师前来询问情况的消息,他也是已读未回。
他老师也是在对面对手的政府机构任职的。
在读期间,老师对他也是挺好的。
但老师喜欢吴冕然这位富家子弟对一切游刃有余的松弛感,有钱人嘛,不在乎的事情太多,他们有足够的金钱趋利避害,在讲究秩序交易的社会里,很容易就能跟很多人打好交道。
吴冕然没把这种交情当情感,他在收到老师消息的那一刻,很清晰地意识到没有人比谭滨重要……
人类真是一个主观性情绪情感主导自身命运的物种。
吴冕然就此清晰的灵感,顺手就剖析自己的行为写了一遍论文。
他忙得很,灵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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